说的,甘心做个地下火包友,不干涉彼此生活。
季寒江突然笑了,带着一点轻佻,他捏住凌云欢的下巴,“以后谁还能让你尽兴?”
“不是还有你么?”
“我?”季寒江嗤笑一声,松开她,眸色微冷,“我可是要和伊人结婚的,结婚那天,就是你离开宁城的日期。”
凌云欢做了个委屈的表情,“我知道,现在不还是没结婚么?”
………
从洗手间出来,季寒江快步回到位置上,“伊人,久等了吧?”
燕伊人还沉浸在陈策那个陌生人的告诫中,没有回过神来,直到季寒江在她对面坐下,她才抬起头,“你回来了?”
季寒江不自然的扯了扯唇角,“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如果燕伊人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季寒江是在紧张。
至于为什么紧张,恐怕也只是心虚而引起。
燕伊人静静的看着他,心情已经收到了影响:“我在想,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抽了多少烟,菜都凉了。”
她不会贸然因为一个陌生人的话,就怀疑身边人,况且这个身边人,也不一定指的就是季寒江。
到底是谁呢?
那个男人跟她说这句话,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