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了理微皱的衬衫。
“我确定。”有意识开始，季寒江单独照顾她的时候，会握住她的手说心里话。
她可以笃定，季寒江爱她。
只是，他的爱，是性和爱可以分开的。
心里爱着她，身体，却可以和其他女人厮混。
楚怀瑾那双勾人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燕伊人才发现，他不笑的时候，冷锐，凛冽，如刀锋般的气场全开，冷傲得让人退避三舍。
“怕我？”楚怀瑾脸色稍有缓和。
燕伊人摇摇头，又点头，纠结不已。
“接下来我说的话，希望你记住，并且死死记在心里。”
燕伊人也端正了态度，严肃点头，“好。”
“成为夫妻后，我不希望你对我有任何隐瞒。任何事，无论大小，必须对我坦诚。诚如你刚才所说，你是我妻子，我不能不帮你。所以，不惜一切代价，我会如你所愿。最后一点。”
楚怀瑾顿了顿，才意味深长的道：“心软的人，是最先被社会淘汰的。只有心够狠，才能站住脚跟，只有站住脚跟，才能临驾于他人之上。适当的善良，无可厚非，过度的善良，自受其害。”
他的一番话，像是打碎燕伊人灵魂的神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