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策来到几个黑衣人面前,他们前一刻还想举枪自尽,只可惜,晚了一步。
手腕中弹,手枪脱落在地。
失去了这唯一的一次机会,恐怕要想再寻死,难如登天。
皮鞋挑起一人的下巴,看到凶狠的目光,陈策冷哼,“水澜家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谁说我们是水澜家的人?”
“那你说说,你们是哪家派来的。”
黑衣人面面相觑,最后咬牙统一口径,“盛家。”
对着脑袋一脚踹下去,陈策笑了笑,“我看你是脑震荡了。带走,关在地下室。”
“是!”保镖架着黑衣人拖着走了。
……
教堂里,琴师已经在演奏了。
宾客齐聚一堂,气氛温馨又喜庆。
燕伊人刚来到教堂前,就看到急得团团转的燕宁康,迟疑了一会,她叫道:“爸。”
燕宁康转过头来,面上一喜,迎了过来,“伊人,你跑哪去了?都让女婿等久了,头发怎么乱了?”
“没事,我上车去整理一下。”
“可是,女婿都等很久了……”
“既然等了这么久,不在乎多等这一会儿。”
说罢,燕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