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艰难的离开了重症监护室。
走廊尽头,裴部长负手而立。
白浅浅一步步走过去,来到他身后,“伯父,您想和我谈什么?”
“浅浅,我们裴家带你不薄吧?”
这句话,无疑为接下来的话做了一个铺垫。
白浅浅不能否认,便点头,“裴家对我和轩轩都很好,我们母子俩很感恩。”
“有些话,本不该由我来说的。阿钦怎么对你,怎么对轩轩的,我想,你比任何人都清楚。现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我希望你能保持冷静,保持清醒。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我想你一定明白,对么?”
初语来的时候,还好好的。
去了一趟洗手间,就变了样。
在洗手间里,她见了谁,听了什么话,这些他不得而知。
但他知道,是谁在她面前说了什么话,才导致她态度的转变。
甚至一意孤行的要在这个时候离开。
“伯父,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白浅浅虚弱的笑了笑,“您是觉得我做错什么了吗?”
裴部长转过身来,暗藏睿智的双眸,看着她:“浅浅,你要明白,初语那小丫头给阿钦生下了儿子。在我眼里,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