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我都捂成这个样子了，能看出什么来！
“我跟你讲，我超怕的！”舒瑶破罐子破摔，索性说了真话，“我怕万一遇上你的粉丝，被发现了，然后曝光，我就完蛋了！”
说完这话，她还把口罩往下拉了拉，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以前别人说，钱难挣屎难吃，我还没感觉，现在真的是深有体会。”
白夜时：“……”
过了一会儿，他说，“把帽子摘了吧。”
“为什么？”舒瑶不解。
“因为……”白夜时顿了顿，看着车窗里舒瑶戴着小红帽的倒影，开口道：“戴着更醒目。”
舒瑶：“……”
“还有，我们不去大厅，会有专门的人替我们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