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在舒瑶去聚星培训机构踩点的前一天，白夜时让自己的另一个助理何荼送来了她的吉他。
连同吉他一起送来的，还有v家的四叶草系列的项链耳环。
看到项链和耳环的瞬间，舒瑶都傻了。
白夜时搞什么飞机，是钱多的没地方花了吗？还是这个老板特别喜欢给员工发福利啊。
她试探着给白夜时发了一条消息。
“爸爸，你们工作室福利这么好的吗，还送员工自己代言的高档首饰？”
然而这条消息发出后，她到了临近晚上快11点了才收到回复。
回复内容，是熟悉无比的省略号。
舒瑶以为他是对于她的称谓感到无语，随即挽救了一下，“你觉得金主爸爸这个称呼不好吗？那我换一个？欧尼酱？欧巴？”
白夜时没回复。
舒瑶想了想，缓缓地打出一个词，“老公？”
“不是福利。”微信里，白夜时终于有了回复，而且不是省略号。
不是福利？那年中奖金？
舒瑶没追问，而且查了查价格之后，更是觉得东西过于贵重了。
但向来混迹于饭圈的她没脸没皮地调戏喜欢的艺人惯了，再加上今晚毕业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