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给她脚踝上伤口处理的白夜时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
“我是喜欢你的。你对我太好，我以后会很难控制自己。”舒瑶说着，抿了抿唇，用力的攥紧了双手，“我希望以后，能和你好聚好散，不要变成你讨厌的人。”
“不会的。”白夜时说。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会不会！”舒瑶微微抬高了音量，“很多艺人，在没成为流量之前，也觉得粉丝很好，对他们也很好。可是等他们人气渐渐越来越大，私生也就出现了，粉丝也渐渐地……成为了他们的负担。”
白夜时没吭声。
“有时候，保持距离是好的。我知道你不是冷漠，所以我……”
“舒瑶。”白夜时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看向她，“我不会讨厌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