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时没吭声。
宋医生咳了一声说，“所以，最近这几个月，发生了这么多精彩的事儿？”
白夜时只问，“她的不愿意，是什么意思？”
宋医生扯了扯嘴角，将笔放到桌面上，“我怎么知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世界上，比病人心思还难猜的，就是女孩子的心思。”
白夜时：“……”
“不过夜时，其实你心里应该清楚，她对你来说，是不一样的。”宋医生指了指桌面的测试报告，“这上面的数据，就是最好的证明。”
这份报告，白夜时已经看过了。
几乎是在测完之后，他就看过，并且还看了很久。
所有的数据，都是正向，虽说依旧低于正常值，但是宋医生说，他的情况，已经基本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最多就是，比普通人情绪化更小一些，欲望更少一点，如果能一直维持，就挺好了。
剩下的，只能依靠时间，一步一步的慢慢来。
“我昨晚的报告会开到将近十一点，大清早的就接到你电话，又被你叫起来，我年纪大了，也累了。”宋医生摘下眼镜，“不是说一会儿回家吗，还不赶紧回去。”
白夜时看着他，难得地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