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过了多久,车子再次驶入车流,舒瑶才缓缓地冷静了下来。
但是,她依旧没有把头从白夜时的怀里抬起来。
甚至,白夜时察觉到,自己的t恤上,有微微的潮。
她哭了。
“舒瑶。”他一手稍稍揽紧了她,“没事。”
“嗯……”低低地,仿若蚊蝇的声音回答道,“我……我不是故意在今天哭的。我就是想到我妈妈了……”
话落,舒瑶缓缓地抬起头来。
但她猛地发现,白夜时还揽着她,而且稍稍用了些许的力道,她根本没有办法从他怀里挣开。
低沉的嗓音在车内响起,“嗯,我知道。”
很温柔,仿佛羽毛一样,在她心尖上轻轻地划过,带来酥麻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