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粉丝都可以签名的，她跟着邓云熙来，怎么着也能讨到签名吧！
“在你眼里，我很难相处吗？”陶深嗓音都变了。
当然，他还是笑着的，只是觉得有些许的滑稽。
舒瑶：“……”
“行了行了，服了你们这种小姑娘了，成天到晚脑子里都不知道想些什么！来来来，赶紧签了。”说罢，陶深还抖了抖衣服，仿佛自己穿的是宽袍广袖似的。
他演员出身，这举动做起来反倒不难看，还有点那么回事儿。
舒瑶赶紧从背包里掏出自己的手账本翻开，恭敬的递过去，“陶深导演，谢谢啊。”
陶深翻了个大白眼，吭哧吭哧地签了，“你这小本子，还挺不错。”
话落，他将本子递给身边的沈日昱。
大概是顺手，陶深还给沈日昱翻了个面。
结果，没想到那面儿竟然有字。
看到那上面写着的东西，沈日昱微微一顿。
陶深余光瞥见，问，“怎么？”
沈日昱笑了笑，看向舒瑶，“你是白夜时的粉丝？”
舒瑶：“……”
陶深怎么手这么多呢，她翻哪面儿他们就签哪儿面就好了嘛！他签得就算再大，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