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的速度变慢，然后停止。
舒瑶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去，飞快地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巴，“你，是不是坐着不舒服？”
话落，她视线朝他的长腿看了一眼。
坐地上，对于他这种手长脚长的人来说，挺费力的吧……
可是，她真的没想到他会来呀，更没有准备什么椅子……
“不然，你坐床上？”舒瑶眨巴着眼睛又问了句。
“舒瑶。”白夜时开口，嗓音依旧低沉，却透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
舒瑶立刻下意识地挺直了身板。
白夜时盯着她，许久却没有说出下一句话。
……搞什么呀！
舒瑶藏在桌子下的手捏了捏地毯上自己平时用来做靠枕的毛绒玩偶的屁股，“那个，你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好一点？”
“就是，心情啊，欲望啊，什么的……”舒瑶越说，声音越小。
她到底在说什么啊天呐，瞧瞧她说的话，都什么玩意儿。
她就是想问他，心里状况好了一点了吗，来这里碰到她，会不会受到影响。
“不好。”白夜时回答的很快且斩钉截铁。
舒瑶瞬间就像是受惊了的小鹿一般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