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照理说不会觉得饿,但他此时却觉得眼前简单的饭菜很可口,很香,无论是晶莹的米饭还是锅里肉香浓郁的肉。
连慕年用餐从来就没有用饱来形容,觉得差不多了就停止进食了。
所以他瞄了曲浅溪一眼后到厨房端了一副碗筷出来,向锅里剩下不多的米饭进攻。
曲浅溪听到声音,回头,小巧的眉头轻蹙,似乎对他的土匪行为极度不满,“连慕年,你没吃的话你可以叫外卖。”
只是语气带笑,说说而已,他能走过来跟她用餐,她怎会不高兴?
她的高兴已经表露在小脸上了,有眼睛的人都恩呢该看得出来,但他却没有看到,把她的话当真。
“吃过了,又饿了。”他理所当然的回答。
本想往锅里的肉进攻,眉头却紧蹙,看着曲浅溪,一脸的嫌弃,“锅里的肉怎么不盛出来放碟子里?别告诉我你直接伸筷子进锅里夹?曲浅溪,你的吃法真粗鲁,而且一点也不卫生。”
喜悦之色被打散,心一冷。
她放下碗,神色冷漠,“嫌弃就别吃,我没记得我邀请过你了。”
两个人这一个月虽然共处一屋檐下,但在家里一起用餐的次数,一个巴掌五个手指都能数的出来,自然不会想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