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都没有叫过她这两个字,挣扎顿时变成了怔然,抬眸直视他的眸子,但他的眸子只有戏谑和满满的晴欲,根本没有她想要的。
看到这,她顿时就明白,他只不过是在**。
心底一阵寒冷。
她呼吸一窒,恼怒的想要推开正在她两朵娇嫩上种草莓的他,但她已经被他撩拨得浑身无力的瘫痪在他的身上,改变战术,“连慕年,你是听不懂人话是吗?咳——,我现在还在感冒,麻烦你有点人性!”
男人顿了下,想起她以泡面做晚餐,眼神冷漠的轻讽,“你不说我倒是忘记有这么一回事儿了,不过多运动有益健康,或许出身汗就没事了。”
他说完,大手一扬,浴巾被扔在床边,她毫无遮掩,坦诚的裸露在他的眼前,下身的兽性已经抬头,正蠢蠢欲动,他的**每次在她的身上是总会把持不住,这个女人该死的诱人。
曲浅溪向来知道他对她身子的喜爱,说得好听点就是为她的身子着迷,说得难听点就是想要她,她只不过是他发泄yu望的合法工具而已。
她的心里不好受,瞪他,“连慕年,我看你是饥不择食了,我都这样子了你还能吃得下?”
托感冒的福,她既咳嗽又流鼻涕,本来病恹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