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连慕年不说话,不知为何,心有些紧,又想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勒住,忽然一抽,肺部的空气忽然就被抽调了,连喘气都觉得难受。
曲浅溪没有再说话,敛了敛情绪,起身毫不忌讳的在他面前穿衣服,边穿衣服边淡淡的说,“下次记得带套,我没这么多功夫准备避孕药,更何况,就算你不想要小孩,但我以后还想要。”
连慕年回忆起那天的事,他心一抽,轻声的反驳,“除了第一次,我没记得我有逼过你。”
曲浅溪顿了下,觉得可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连慕年,这个道理,别告诉我你不懂,新婚夜那天你的意思你自己难道忘记了?”
连慕年知道自己有错,想到这些日子吃避孕药对她身体的伤害,他心一紧,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说,“下次别吃这些药了,我带套。”
他离开了卧室,曲浅溪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心里不只是喜还是悲。
…………………………
下午回到公司,连慕年叫来了助理王天鸣。
虽然心里对曲浅溪和程展玄的事不甚了解,却也知道他们的关系还没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只是,莫名的,他的心还是没能安定下来。
他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