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忙。”
曲浅溪怕他生气,本来想放手的,但意识下却攥得更紧,娇小的身躯贴在他的手臂上,“连慕年,你跟我说话,你到底是为什么不高兴了,你——”
她不说还好,她一说,他立刻讽刺的笑了下,倏地抽回手臂,冷冷的说,“我为什么不高兴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连慕年……”曲浅溪心一紧,忽然脸皮变得厚了起来,紧紧的攥住她的手臂,不让他抽离,说话的声音顿时软糯糯的,“如果我做错了什么,我错了还不行吗?你能不能别生闷气,好歹让我知道我错在哪里啊。”
若果是一个月以前,她还可以像以前那样,当做什么也没看见,任由他去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她能感觉最近两人的距离渐渐的拉近了,两人的关系也不如以前那样的紧张,这一点她自然欣喜若狂。
再说,他们现在开始同床共枕,他一直闹情绪,就会离她远远的,一张不算大的双人床上隔着一个宽阔的距离,虽然在同一张床上,却好像跟对方没有丝毫的交集,也闻不到对方的气息,那样就像是给她一种她怎么努力也靠不近他的感觉,那种最近的距离最遥远的心的滋味真的很难受,比从来都没有接近过他的滋味还要难受千百倍。
曲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