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连慕年时,有一刻愣住了。
抿着小嘴,一时间不知该做如何感想。
她昨天才过去找他,说了无所谓,今天他就回来了,真巧。
不过,她也由此的知道,连慕年是多么的不愿意听到那些事情。
一个多小时的会议,曲浅溪的视线有意无意的落在连慕年的身上,连慕年可能感觉到了,皱眉的扭头往她这边看过来时,曲浅溪也没有躲开,淡淡的看着他,两人相顾无言,只不过曲浅溪却不会再往他那边看过去,省得他不自在或者是厌恶。
有关于公事的事,要找到连慕年的,曲浅溪都叫秘书过去跟他讲,有问题的话,她也叫秘书过去传话,她避而不见,或者说不想让连慕年觉得烦恼。
曲浅溪的秘书来回的传了几次话,见连慕年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不禁有些苦恼,看着连慕年不禁的在心底咕咚:他们两夫妻闹别扭就闹别扭,为什么要拿她当跑腿?
她只是在心底咕咚,却不敢说出来。
连慕年起身,一言不发的走出办公室,留下曲浅溪的秘书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连慕年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去了曲浅溪哪里,曲浅溪抬头见到来人,愣了下。
连慕年倚在门边,语气不咸不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