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摩里亚蒂道:“如此,既能保持住必要的联系,也可以方便三艘船彼此间确定距离、航速和方向。”
“是个好主意。”戴蒙认可了这个办法。
就这样,珍珠号、信天翁号和老鱼号。就仿佛三个迷途的小孩一般,小心翼翼地在这场突来的大雾中不断摸索前行。
大约又行驶了有三个小时,包裹着帆船的灰雾越发浓重,竟然达到了令人目不能视的地步。哪怕是只间隔了两、三米,也已然无法看清旁人的面容了。
“法师大人,必须立即停船了。否则,我们就是在用自己的生命作赌博。”苏迪特紧紧抓住舵轮上凸起的木把手,不敢稍转方向,同时对中阶法师咬牙恳求道。
“好吧…我同意。”确实是到了难以为继的地步,哪怕戴蒙再想努力一把。但也实在是到了极限。
“再吹一次。确定‘信天翁’和‘老鱼’的位置。”摩里亚蒂对着就站在一旁的大副大声命令道。
“是,大人!”
大副捧起海螺,全力鼓气吹起,澎湃的号角声随即响起。
只是这一回。还不待另外两艘帆船做出回应。突然。自那无边无际的灰雾深处,忽然有一阵若有若无的歌声传来,就仿佛是在应合着珍珠号的号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