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瑾还站在门口,安笙看向他,带着惋惜的安慰:“岑总这人一向比较渣,容易喜新厌旧,凡她用过的东西,不会再用第二次。”
欧阳瑾的身子狠狠一顿,血液凝结,想要反驳,面对着安笙那安安静静和和气气的面容,他生不出半点火气,很压抑。
安笙离开,并未将欧阳瑾的存在放在眼里,无论东西还是人,只要她丢掉,就不会用第二次。
欧阳瑾失魂落魄地离开,回到酒店。
苏简跟盛浔早已经回来,洗了澡,苏简的心口莫名刺痛,喘不过气,甚至心神不宁。
最近,最近有什么事?
苏二维在学校,没有住院,曾女人也没有发生任何事?
到底什么事让她心神不宁?
难道是季时州?
她心慌,立刻给季时州拨打电话,那边没有接,她更加心慌,一慌就会扯到心口,心脏疼得厉害。
不记得这段时间家里发生什么事,对于时间的模糊让她更心慌,季时州那边的电话也打不通,会是什么事?
过了一会儿,心脏绞痛才好了一点,她勉强睡了。
——
第二天,三人换好正装,去见那位商界大佬,蒋先生。
“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