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想不想跟他们通电话?”妻子跟儿子是陈大友的软肋,这么多年,秦月就是用妻子跟儿子不断地威胁他,让他躲躲藏藏,不见天日。
冷非白抓住了他的软肋,早已经动手将陈大友的妻儿接出来,好生照看着。
“真的?”陈大友不可置信,“你说的是真的?”
冷非白拨通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女人,“冷先生。”
听到声音,陈大友的身子狠狠颤了一下,缠着手接过冷非白手中的电话,有些哽咽,“老婆,是我。”
“你这个混蛋!终于舍得接我的电话了,你怎么不去死!你去死啊!”女人听到陈大友的电话,泣不成声,崩溃了,“你去死啊……”
陈大友哽咽,“对不起……老婆……对不起你……”
女人哭抽泣了一会儿,劝他:“大友,去自首吧,很快就可以出来的,我跟儿子等着你,可以吗?”
“好,我自首。”陈大友挂了电话,不想听到妻子的声音,怕再多听一会儿,他又舍不得了。
陈大友看向秦月,“当年,就是他给我钱,让我上山,与季氏夫妇的车相撞,季氏夫妇的车也是被他们动了手脚……”
陈大友将当年的事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每一件事都令人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