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季时州整个人贴了上去,灼热的呼吸不断地从她的脖颈拂过,“我想……”
苏简:“憋着。”想什么想,我还想呢。
“我想,我们以后不要孩子。”
他的语气认真,像是深思熟虑了。
生孩子这事他都想到了,苏简能不能成功度过二十六岁还是一个问题,哪有时间想孩子的事。
她淡淡道:“以后的事以后说,我不做没有意义的假设。”
季时州没了话,隐藏在黑暗下的表情复杂多少,更多的是黯然。
盛浔的话说得不无道理。
“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她低声道,嗓音里是浓浓的困倦,想她是真的困了。
“晚安。”季时州低声道。
第二天苏简起床的时候,季时州已经起床了,她还怀疑地看了他一眼,昨晚没在梦里搞颜色吧?
没有换裤子,应该是没有。
季时州被她看得不自在,“我没有。”
多余的解释,苏简正经脸:“没有什么?”
季时州:“……”
苏简掠过季时州,去洗漱。
今天苏二维出院,他们要去医院接苏二维,苏简随便收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