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州闻言,看向楼上,目光如炬。
李贞儿冲季时州使了一个眼色,“小淮,赶紧说话。”
“曾姨,我一定会好好对简简。”他能说的也只有这些,别的话他只能说给简简一个人听。
曾孟宜突然有些伤感,结了婚,简简的户口就要迁出去,等维维结了婚也要迁户口,家里的户口本上只有她跟亡夫两个人了。
“我对你一直在很放心。”曾孟宜也不是胡搅蛮缠的女人,女儿有了归属,她伤感的同时也高兴。
苏淮的家世虽然复杂了一些,但是对简简却是真心实意,一定会好好护着她。
李贞儿热泪盈眶,看向季时州,示意她说话。
季时州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曾孟宜的面前,双膝跪下,额头磕在了冰凉的地砖上。
在场的人皆是一惊,只是提亲而已却行了结婚时的大礼。
李贞儿跟苏百川看着,两人的眼圈也红了,这一跪代表什么,他们比任何人清楚。
曾孟宜对苏淮来说不止是简简的妈妈,于苏淮来说,曾孟宜也是母亲一般地存在。
曾孟宜惊讶,忙去拉他起来,“小淮,快起来。”
季时州的额头从冰凉的地砖上起来,挺直了背脊,“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