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了吗?”苏简有些不解,掌住他的后脑勺,将水杯递到他的唇边,继续哄着他:“快点,张嘴。”
狗东西还喝不喝了!
“你喂我。”季时州整个眼圈都是红的,确实喝了很多酒,明明醉成这样了,说话逻辑可清晰了。
“我在喂你啊。”苏简的手还掌着他的后脑勺。
“不是这样。”季时州摇头,碰到了水杯,水杯的水撒了一些出来,他的手指压在她的唇上,“这里,喂我。”
苏简:“……”嘴里都是唾液啊!他怎么喝得下!
“简简。”季时州的声音软得一塌糊涂,一声声的将她的心磨软,像温和的溪流从石头上淌过,日复一日,那些带着棱角的石头磨得圆润了。
苏简喝了一口水,压压心跳声,然后又含了一大口水,她还没有贴近,他就靠了上来,亲她。
喝了水,他的唇上沾了些水渍,抿了抿,“还渴。”
“得寸进尺啊你。”最强这么说,身体很诚实的苏简还是依照他的要求给喂水。
一杯水就以这样的方式喂他喝光了,她放下水杯,摸了摸他滚烫的脸颊,“我扶你到楼上睡觉。”
季时州说了一声“好”,由着苏简将她扛到了楼上,推开房间,苏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