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解,但是男人好像突然动了怒,但是又不懂自己说错了什么?
“初白,我说错什么了吗?”
女人想要伸手去拉他,秦初白避开了,从裤兜里探出一方丝帕,将鼻梁上的眼镜取下来,慢条斯理地擦拭。
“初白,我没有说她不好的意思,我只是可怜她……”
“你以什么身份去可怜她?”秦初白觉得可笑,“她有家人疼,有钱花,可以跟喜欢的人在一起,该可怜的不是你自己吗?”
“我……”女人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被堵得哑口无言。
“叶小姐,我们以后不必再联系了。”秦初白将丝帕团吧着丢进了旁边的垃圾箱。
“秦先生,你等等我,我不知道我到底说错了什么?如果因为我说了你的病人是病秧子,我可以跟你道歉,你不要不理我!”
女人追上去,还没有挨近秦初白,就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挡住。
秦初白神色无异,朝着苏二维跟梁声离开的地方走去,他的步伐沉稳有力。
任凭背后的女人怎么喊,他都没有回头。
女人无法靠近秦初白,蹲在地上就哭了起来,脸上都是黑色的泪痕,跟鬼似的。
别人看她一眼,她就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