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发很软,苏简就喜欢薅他的毛。
季时州埋在她的颈窝里,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闷沉:“对不起。”
他在道歉,他小题大做了。
“你没有对不起我。”不用道歉,苏简明白他是担心她的安危,季家现在的情况太过复杂了,他的担心不无道理。
“对不起。”他又低声跟她道歉,“不该给你打那么多电话,不该催促你回家。”
她是个随性惯了的人,怕速缚,他知道。
“这有什么可道歉的。”苏简摸着他的头发,“赶紧起来吃你的饭。”
满嘴油渍都抹她脖颈上了,狗东西这吃着东西就乱亲人的毛病什么时候改一改?
“会生气吗?”季时州从她的颈窝里将头抬起来,看向她,因为束缚了她的自由。
“不会。”苏简摇头,“出门在外有个人记挂的感觉还挺好,回家的时候看到那个人在门口等着你的感觉更好。”
她喜欢这样的感觉,很温馨。
季时州再次靠在了她的颈窝里,“以后你回家晚了,我都会在门口等你。”
“……”苏简想了一下,“倒不是怂恿你跑到门口去等我,我就是打个比方。”
“我会等你。”季时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