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一口拒绝。
他低声恳求:“简简,难受。”
哪里都难受,心里也难受。
苏简意会他的意思,老脸红了红,不过还是尊重他的意见:“开灯还是关灯?”
季时州伸手把灯关了,脸颊滚烫。
——
事后,季时州重重地喘息,紧紧地贴着她,拥紧了她的身子。
他不再打扰苏简睡觉,努力平息下自己的呼吸。
苏简躺在他的怀中,很快就睡过去了。
睡着后,苏简又开始做梦,梦到了很多东西,从上一世到这一世,从十年前到今天。
拥着她的季时州听她说了一个晚上的梦话,说了很多,他听不明白,她总会说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说完怪事,她又会陷入梦魇,她会死死地护着腹部,嘴里叨念着不要伤到她的孩子。
苏简从上个月月底开始做梦,经常会说一些稀里糊涂的话,做噩梦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季时州每次都听的心惊肉跳。
第二天一早,苏简从噩梦中惊醒,醒过来后看到季时州身边,松了一口气。
季时州的神情有些怪异,仔细看时又看不出什么异样,他掀开被子下床,“我去跟爸妈说一声我回来的事,你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