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的腰身,“你不该死,我们应该活着,我们活着没有碍着谁,为什么该死?别怕,我说过,我会一直陪着你,抓着你的手。”
苏简的肩头滚烫,一阵湿濡,是季时州的泪水。
他的眼眶红肿,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让他没有办法松开她一点点,一点点都不可以,他太害怕了。
“苏淮,听我说,我现在很好,孩子也很好,季云湛对我还算客气,没有对我做过任何不轨的事。”苏简就是要告诉季时州她安然无恙,让他不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更不要自责。
苏简太清楚季时州的性格了,他容不得她受半点伤害,只有她伤到半点,他就会陷入无限的自我谴责。
季时州就这样抱了她半个小时,苏简站得腿酸,她喊累,“苏淮,我好累,你让我坐一坐。”
季时州抱着她坐在床上,随后又抱住了她,不肯松开,全程没有说过一句话。
“苏淮,我很想你,每天做梦都在想。”苏简也紧紧地回抱着他,“从来没有哪一次像这次这般想你。”
季时州去亲她,细细密密地亲着她,不肯放过一点空隙。
苏简被他的胡茬扎到,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苏淮,你好不爱卫生,怎么也不知道刮一下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