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小鞋穿,所以只能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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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笙没有回民宿,而且直接离开了拍摄地,他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岑西兮跟许怀瑾以前的确有来往,但是我们实在查不到关于许怀瑾的信息。”
看到阴气沉沉的安笙,江程程瑟瑟发抖。
“哗啦!”摆放在茶几上的花瓶碎了,被安笙打碎的,“看来,我是不应该再忍了。”
忍了这么多年,又有什么样,她该风流还是继续风流,该目中无人还是会继续目中无人,谁都可以入她的眼,但是没有人可以入她的心。
安笙看着地上的花瓶碎片,冷嗤,他看上的女人,就是毁掉也不会让给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