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头皮发麻。
这个人,简直可怕!
“我在哪里见过他,应该与你无关吧?”慕容月不善的说道。
“这是自然。”纳兰若冥说罢,转身看向了湖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慕容月与他一起在这儿待了好一会儿,一直到男子的脸色越发惨白时,才将人扶住:“回去吧。血只能喝一次,不然的话,对你没有好处的。”
“我只是想多看看外面的风景而已。”纳兰若冥的声音已经是有些虚弱,与昨天的喘息差不多了。慕容月的脸色说不上好看,毕竟他现在可是她的病人。
万一真的死了,找谁哭去?
男子却好似没看见慕容月脸色难看一般,有些恋恋不舍的看着这片湖:“七年间,我第一次来此处,不过几百米的距离,站在小院的二层竹楼上,依稀可见,触手可及。却从未来过。”
慕容月被男子的话说的一愣,看着他,神色复杂极了。这两次见面,纳兰若冥的气场太强,甚至言语之间,都会将话题带到别处,让人渐渐地忽略了这个人病入膏肓的事实。
就好似之前,她都在那么一阵子忘掉了这回事儿。此时看着他虚弱的样子,慕容月才猛然想起来,是了,这个人苟延残喘了整整七年,甚至于在不久之前,还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