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若有所思的看向了男子,那双眼中,没有闪躲,没有隐瞒,哪怕是她这样审视,也不曾有过一丝的恼怒,慕容月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对着男子道:“我信你了。”
“王妃?”灵溪没想到慕容月竟然都不继续追问下去了,问清楚的话,才能放心啊。慕容月却是摆了摆手:“死马当活马医,张老伯的毒,的确是难以解开。今日……我也试验过了,甚至连一丝的变化都没有。”
慕容月的话,让纳兰若冥微微闪神,目光落在了她的手腕上。慕容月不是个会解毒的人,所以她的解毒方法,想来……便是自己的血液了。
本该只是一件小事,可让别人与他抢中意的东西,心中的愤怒,总是无法忍耐啊。这样想着,纳兰若冥轻声笑了起来道:“王妃的血,可是多的没处用了?我还以为,王妃对我是特别的呢。”
这话说的,好似吃醋的小姑娘一样,听的慕容月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白了他一眼,好似看见神经病一般:“你发什么疯?张老伯对我来说,自是重要的。
至于我的血,也自然是我愿意给谁,便会给谁。”
慕容月的话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而事实上,也本该如此的。可莫名的,纳兰若冥就觉得心中不舒服,不过,他的性子倒是没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