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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七王妃，别忘了你的身份。”姜子澜只觉得头疼极了。他本以为凤卿没在选妃当日发作，便是认下了这次的事情。没想到，他还是对慕容月如此宽容。
这种态度，让他觉得害怕。尤其是在确信慕容月的心在七王爷身上时，他就更加后怕了。
“子澜。”凤卿开了口，冷清的声线，让人不由心中一凉：“我从未如此庆幸过自己的身份，也从未如此厌恶过自己的逃避。若从最初，我便坦然接受了属于自己的一切，或许，我不会错过。
若这世上真的有天的话，或许，这便是上天对我的责罚，天赐，我却不欲取之。若这世上没有在天，那么……这便是对于我的轮回因果。
我厌倦所有人眼中羡慕，对我来说又唾手可得的权利。然后，亲手将自己喜欢的人，送到了别人的婚宴之上。一方凤印，便了结了一切，你说……我如何甘心？”
男子的语气不曾有任何的变化，可在姜子澜听来，他却好似在哭一般。只不过，这个人没有眼泪，不会在人前哭泣。他只看着自己，那双眼中，是无尽的悲哀。
面色苍白，殷红的唇，好似沁了血色一般。唇边，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