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
见她看着自己，白明玉的眸光闪了闪，却还是道：“若是有朝一日，王妃不得不选择，在王爷，和太子殿下之间，做出一个决定，你会如何？”
做出决定？
慕容月愣住了一下，随后沉了脸色：“本王妃是凤漓的王妃， 为何要做出什么选择？”
“王妃觉得，若是最后成了皇帝的人，是太子呢？”白明玉继续说道。
这句话，说的慕容月是透心凉。
她不是傻子，可是却一直都在想着回避这个问题，因为她一点儿也不想知道，一旦凤卿成了皇帝，自己与凤漓会变成什么样子。
她将凤卿的感情视而不见，却在关键时候会利用对方，这种行为，是她自己所不齿的。所以她一直都觉得亏了凤卿的。
可感情这种事儿，总不可能弥补什么吧？
这也是她疏远了对方的原因。
然而，她却不想去想起一个可能。那就是这天下，成了凤卿的。
到了那天……慕容月不想去想。
看着慕容月这幅样子，白明玉基本上也就猜测到了慕容月的心里究竟在想一些什么东西，于是便只道：“罢了，王妃这些事情好好想想便是。
却不用现在就想，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