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阮眠也没走,就在小区楼下的长椅上等候。
天下着小雨,刚刚过完年,天气还是很冷的。
他那么一坐,就是一个小时。
还好有一棵树替他遮了不少,才不至于浑身湿透,冻成冰块。
于是蓝启明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了一个狼狈的、脸色苍白的人在他家楼下蹲点。
他瞥了一眼,眼里没有什么情绪,连厌恶也没有,径自上楼去。
“等一下!”阮眠赶紧站起来,“我有话跟你说。”
蓝启明站住,冷冷道:“阮眠。”
“那、那个。”阮眠又结巴起来,面对蓝启明,他格外能认识到自己的短处,越是能认识到,越是说不清楚,“你、你能不能,站出来,说,说句实话?”
“什么意思?”蓝启明转身,“你们以为那些事情是我做的?”
阮眠心想,难道不是你做的?
他一时噎住,换了个方式说:“我的意思、是,说,说句公道话。你知道路屿森,没没有代拍,更没有找,找你代拍。他精神、也没问题,全是脏水,如、如果你能说句公道话,可、可以帮到他。”
蓝启明像听见了什么了不得事物,冷笑:“你们会要我帮忙?那时候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