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留在黑土城过年这件事,还被管家写信来长吁短叹了一番,字里行间无不透着儿大不由娘,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之类的意思,叫杜九哭笑不得。
不过杜九却知道,他们的感qíng才刚刚渐入佳境,远不到要成婚那一步,当然黑城主自然是很乐意立刻就办,现在就办,杜九心里也不拒绝,但他得遵人设,以白城主的xing格,还欠些火候。
冬去来,黑城主的身体终于完全康复,杜九为他把完脉,长松了口气,心里一直卡着的石头终于落地。
他甚至难得露出了一丝笑意:日后多注意便无大碍。
这半年来他也没有闲着,先是跟黑城主了解学习了蛊,又重新拾起医术钻研了一番,不说大师,至少看护黑城主一个足够了。
黑城主被他这一笑迷了眼,目露痴意,反应过来凑上去便在他唇上偷了个香,道:阿玖日后千万不能对别人笑,只能对我一个笑,否则我定会伤心yù绝,心痛犯病。
半年下来,杜九已经习惯了黑城主的做派,甚至自己的脸皮也厚了不少,再无当初那种脸红窘迫的模样。
至于黑城主口中的阿玖,是取自白城主的名字,白城主姓白,名琼玖,就是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的那个琼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