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吼我?你自己没用,给人欺负到了头上,你连吭都不敢吭一声,倒是要把脾气发到我身上来了?我怎么逼华姐儿了?我跟她拿钱又怎么样?她是我生的,她的所有东西全都是我的,更何况,你怎么知道我拿了她的钱,以后不会给她呢?我既然跟她拿钱,那就说明我自有我用的地方,唐家那块田,我都不稀得说,就那山石成片的破地,也就是我能卖出那个价钱来,不卖的时候,谁都瞧不上,现在卖出去了,他们倒紧张起来了,哼,两万两赎回去,唐修说这些你也信,不过就是想讹你那三千两银子罢了,你老糊涂,以为我和你一样老糊涂吗?他们骗的了你这个傻瓜,可骗不了我!”
长宁候看着不思悔改的郁氏,想继续骂她,可一下子就牵动了气管,不停地咳嗽起来,郁氏见他咳的唾沫星子都喷在自己新做的衣服上,顿时就站了起来,嫌弃的看着他,往外头喊了一声,让长宁候的两个妾侍进来伺候他汤药了,自己则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长宁侯爷的病房。
哼,不让她卖,她就偏要卖!反正她手上还有三间店铺的地契,自家相公不懂事还穷大方,对唐家一出手就是三千两银子,她是管着中馈的,这银子还不是要从府里的账面上支取嘛,那也就是从她的手里拿出去,连带卖地分的四千两,她一下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