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道:“你爹也真是的。”昨晚绣儿好像将门关紧了,他如何进来的?这爹也不知怎么当的,绣儿已长大成人,他该懂得分寸,哪还能鲁莽闯进来。
绣儿忐忑不安,连早饭也食不知味,趁着家人不注意,她偷拿了几把糯米。偷偷将爹拉出家门,找着处僻静的角落,绣儿拿出糯米急切道:“爹,娘说糯米可以治伤口,你试试。”
“绣儿,我的事你告诉你娘了?”安大朗急了。
“没,我没说。”绣儿摇头。
“今天早上的事,爹不是故意的。”安大朗着急又懊恼,“爹没想过要伤害你们,但不知怎么就跑到你的房间去了。”
她知道,他不是有意的。其实,她倒宁愿他是故意的,一旦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那他离僵尸又靠近了一步。
安大朗接过绣儿手中的糯米,按在自己脖子的伤口上,“啊……”
剧痛让他松了手,他倒在地上挣扎,伤口冒出一阵青烟。绣儿吓得变了脸色,忙蹲下身去察看,“爹,你怎么了?”
“啊……”安大朗痛得青筋暴起,龇牙裂目,嘴角的獠牙比之前又长出了些许。他痛苦地在地上打滚,绣儿上前扶他,却被他一把推的摔了出去,“别过来!”吸血的强烈**吞噬着他的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