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连尸体都没有。”老炳媳妇双腿一伸,坐在地上开始嚎,捶胸捶的“砰砰”响,“哎哟,天杀的啊,可怜我一家孤儿寡母……”
给脸不要给,妇道人家撒泼还真是烦。威严受到挑战的村长将她拉到一旁,压低声音道:“光天化日哭哭闹闹的你也不嫌臊,老炳头是僵尸的事,你可以亲口对我说过的。你不是一直想他死么,现在死了不正合我们的意,没有会知道我们的事,今晚我去你家。只要绣儿一走,村子就会恢复宁静,你就让他们走吧。再说,老三极有可能已经变成了僵尸,若是我们将绣儿抓去沉河,他发起疯来可能会咬人。还有绣儿也是,这十几年我们请了各路神仙,可就是没办法收拾绣儿,足可见她只法力高深的妖孽,若是惹的她发飙现出原形,只怕我们是吃不了兜着走。”
被村长一吓唬,老炳媳妇心里也发忤,不敢再闹腾了。只要绣儿离开,便算了。
怪事,一而再,再而三,只要跟安越泽接触过的人,都跟变了样似的,连村里出了名的泼妇在村长短短几句劝说之下,都能放下杀夫之仇让安家兄妹离去,村民都忤了,沉默不语。
既然村长都同意了,那就让安家兄妹离开吧,反正对自己也没损失。
村民三三两两散了,留下一只旧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