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解释道:“昨晚……你全身淋湿了,我就帮你换了衣服,再烤干。”
“哦,谢谢三哥。”绣儿并未有任何诧异的反应,转身往山洞走去。
安越泽愕然,欲言又止。唉,想想这种尴尬的事,不提也罢。
纠结的人,自始至终都只有安越泽一个,对于男女授受不亲之事,绣儿倒并未多想。就在前两年,她未来葵水,胸部尚未发育前,三哥还时不时帮她洗澡换衣服,两人一块挤张床,乐呵呵挠彼此的咯吱窝,打闹成一团不亦乐乎。在绣儿的潜意识中,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三哥是比爹娘还要亲近的人。加之昨晚她烧糊涂了,对安越泽无意间摸到她**的事,没有任何记忆。故第二天醒来,对于三哥帮她换衣服的事,心里虽然有丝怪异,倒并未过多思考。
一残一病,两人在山间艰难行走。
安越泽自幼上山采药,对各种草药的功效耳熟能详,他在山林间选了几味退烧的草药,洗干净让绣儿生嚼吞食。草药很苦,他摸了摸口袋掏出之前仅剩的一颗甜野果递了过去。绣儿晕晕作呕的吐着舌头,顾不得之前吵架踩烂果子的事,直接接过野果往嘴巴里塞。
“呼……”绣儿吐舌头,脸蛋扭成一疙瘩团,“苦!”
安越泽笑,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