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的各种恐怖传说,自有记忆起,家人就没有给她办过生日。
七月初的时候,三哥一直劝说爹给容绣儿过生日,说绣儿已经长大了,该过生日了。娘也在一旁劝爹,说这么多年没给孩子过生日,是该办办了。
爹勉强同意了,三哥高兴的将容绣儿骑在自己脖子上,在自家前边的草坪奔来跑去的,“我的绣儿要过生日了。”
容绣儿怕摔倒,忙抱住三哥的头,“三哥慢点,绣儿怕摔。”
“不怕,有三哥在。”三哥的眼眸黝黑深邃,似海底无瑕疵的黑玉,两眼眯起来似两轮弯月,濯濯生辉,“三哥会保护绣儿的。”
三哥向容绣儿承诺,会送她一份惊喜的礼物。
容绣儿万分期待三哥的礼物,早上睁眼的第一件事,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连鞋也顾不上穿,径顾跑到三哥的房间,朝睡梦中的伸手,“三哥,我的礼物。”
天气异常酷热,三哥穿着粗布做的短裤,光着膀子睡的满头大汗。
三哥不同于村里的男人,面朝黄土背朝天晒得一身黝黑,他长得白晰干净,风里来雨里去的非但没将他的皮肤晒黑,反而练就了一身结实的肌肉。他很爱干净,不像别的汉子一身泥巴,臭汗熏天。容绣儿喜欢沾着他,他身上有股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