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药的时候绳子断了,你摔下悬崖……”爹说绣儿死了,娘一直哭,死活不肯相信。这几天他跟二哥多次进山寻找,他甚至想打算下崖寻找,可二哥嫌危险死拉着不肯让他下崖。
他不相信绣儿死了,除非让他见到尸体。偷偷一早起来,他捋了一大捆绳子要进山下崖,想现在绣儿站在他面前,跟做梦似的。
“三哥,我没事。”绣儿笑呵呵在原地转了一圈,“没少块肉的,好好活着回来了。”
“我看看。”安泽泽仍是有些不放心,接着绣儿上下打量着,“跟三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咱边走边说。”
“行。”安越泽带着绣儿往家走,“将竹篓给我。”
“不用。”绣儿下意识捉紧竹篓背,忙道:“不用。”
安越泽的手已经提着竹篓带上,有点沉,“什么东西?”在深山里死里逃生,看她面黄肌瘦的,风一吹都跑了,居然带背了这么沉的东西回来。
“刚才在路上捡着些干柴,就背回来了。”
绣儿死而复生的喜悦,让安越泽并没有多在意一只装满稻草的竹篓。回到家,绣儿直接往房子钻去,安越泽叫道:“绣儿,你的柴不先放在柴房?”
“哦……”背着柴进房间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