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朗脑海里一片空白,完全找不着北,“喝,饭什么的,有啥好吃?”
“你知不知道家里面没钱了,没米下锅了。”安越泽的怒火蹭蹭往上涨,“我们一家人这么辛苦的干活,钱都到哪去了?都给你买酒喝去了!娘从牙缝里省着钱过日子,你知道不知道桂花糕是娘昨天才托人买回来,要给绣儿补过生辰的。还有那块腊肉,是村头老何的猪吃了恶虫死了,为保成本不得已才便宜贱买的,娘割了几块做成腊肉等着过年吃的。”
斥责声有些大,安大朗的脑子总算清醒了点,模糊的判断眼前的人是自家儿子,“不……不亏,我都从老孙头那吃回来了。别……别提绣儿,晦……晦气……”
安越泽气得肺都炸了,架着安大朗的手一松。安大朗没站稳,跌了个狗吃屎。酒醉不知疼,安大朗倒在地上不肯起来,指着安越泽呵呵笑,“儿子,好样的!爹没白生你,你在村里走一遭,有多少姑娘喜欢你,将来娶个有钱有背景的媳妇根本不成问题,爹就有安稳日子过来了,将我来跟你娘都指望着你给养老,还有你大哥跟二哥,你也要帮衬着娶上媳妇。绣儿……”
提到绣儿,安大朗的脸色变了,手愤然的拍地,“安家到底造了什么孽,竟然会生了这么个孽种,她就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