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似的,到底是受到惊吓一时缓不过神来,还是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傻丫头。”安越泽轻轻戳了她挺俏的鼻子一下。
“唔……”绣儿怕痒,睡梦中的她搂紧被子,雪白修长的腿夹住被褥,嘴巴嘟囔道:“三哥……”
这丫头……安越泽笑着摇头,心中有股莫名其妙的满足,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小猪可以偷懒,我先做饭去了。”
早饭后,安越泽上山菜药,屋前屋后找了几遍也没找着竹篓,于是问绣儿放哪了。
绣儿恍然大悟,忙跑回房间,将竹篓从床底下掏出来,安越泽笑道:“绣儿,你怎么将竹篓塞床底了?”
“上次装了点东西,顺手就塞床底了。”绣儿呵呵笑,摸着脑袋,“忘了三哥要用,不好意思。”
“这绳子?”安越泽的眉头蹙了起来。
“怎么了?”绣儿不解道:“这绳子就是平时我们上山采药时用的那捆。”
“这绳子不是断了吗?”爹说采药时绳子断了,绣儿才会跌下山涯。
“没,好好的呢。”安绣儿不解三哥为何如此问。
“没断就好。”安越泽没有再说什么,拿着竹篓若有所思的离开了。
晌午时间,安越泽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