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成问题。再说,眼前这捆绳子,除了些许的磨损之外,几首是完整无缺的,丝毫都没有断裂的痕迹。
绳子是他亲手所制,化成灰都认得,而且他很确定,当天爹跟绣儿上山采药,用的就是这捆绳子。
安越泽眉头紧蹙,一脸严肃,握住绳索的手越来越用劲,直到指节发白,青筋暴起,他却浑然不知。
过于黑暗的答案,他甚至都不敢去想。可它像条寄生虫,一直盘旋在脑海挥之不去。
头,痛的快要裂来,安越泽烦闷地踢了块石子。算了,绣儿既然没事,他暂且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中午回到家吃饭,绣儿已经将饭做了,见安越泽回来,她高兴的奔过来,取过他肩上的竹篓,拿着手帕给他擦汗,“三哥辛苦了。饭我已经做好了,今天娘做了红烧肉,一人只有三块。爹最喜欢吃红烧肉了,我多放了一块在爹的碗里,三哥可别端错了。”
趁着阳光不错,绣儿赶紧将草药按种类分好,摊在阳光下晒干。安越泽望着她忙的不亦乐乎的身影,心口堵着块石头,带着股难于掩饰的怒气。
站在灶房前,看到锅里一碗碗分好的饭,望着那只四块红烧肉的碗,安越泽痛苦的别过脸,转身回房,郁郁地躺在床上。
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