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梦魇般如影随形。安越泽做了个梦,梦到爹带着绣儿去采药,他将她从悬崖上推了下去。
梦醒后,他惊出一身冷汗,久久缓不过神来。有了第一次,会不会有第二次?
锄完地已是天黑,安越泽踩着月色回家,绣儿打着家里唯一的破灯笼来地里接他。兄妹俩在月色下并排而行,绣儿见他心事重重,一言不发的,不禁问道:“三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安越泽浅笑。
“你骗我。”三哥以前不是这样的,再苦再累,一天到晚都是笑容满脸的。可这几天,他像变了个人似的,连话都不愿意多说,一幅心事重重的模样。
难得昨晚小粽子不知死哪去了,她夹着枕头跑到他的房间睡觉,谁知他竟然做了个恶魔,嘴里喃喃的不知说些什么。她给他擦汗,他居然死死握住她的手不放,差点没将手将掐断。
直觉告诉安绣儿,三哥心里肯定藏着事。是什么事呢,莫非……他发现小粽子的存在了?
“绣儿,以后没事别到处乱跑,就跟在三哥身边行吗?”
“三……三哥,我没乱跑。”惨了,聪明如三哥,他肯定怀疑什么了。
安越泽停下脚步,在月色下打量着紧张兮兮的绣儿。她向来聪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