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时偷金,他都是土匪强盗来的,什么都要占据为有。
见绣儿承诺香囊是他的,粽子总算放了心。他想学着人类拴在腰上,可是自己身上光溜溜的根本找不到衣服来系。唯一的遮羞布,还是绣儿的衣服。
放在棺材里不安全,指不定哪天又被小道士或是眉山老道给偷了。考虑再三,粽子拿着香囊,笨拙地往腰间上系。可绣儿的衣服绑在他腰间,又没根腰带的,他根本不知往哪系,抠来抠去的找不到洞洞,一时间暴躁的脾气山雨欲来。他露出锋利的指甲,想要在衣服上抠几个洞,将香囊系上去。
绣儿见他要抠烂自己的衣服,忙抢过香囊,轻而易举的系在他腰上。唉,这便是人类与僵尸的区别,天上跟地下似的。
东方渐吐白,天色即将破晓,粽子的困意袭来,他跳进棺材平躺好,“绣儿,睡。”
除了块遮羞布,粽子浑身赤/裸,而绣儿浑身上下只有单薄的里衣。她可没有忘记,在棺材里是怎么睡觉的,哭,脸贴着脸,胸贴着胸啊,还有他那……那扎人的大鸟……
绣儿的脸,再次烧了起来,死活不肯爬进棺材。
粽子见她不进棺材,伸手就要去提。绣儿的肚子咕噜了几下,才想起自己已经一天都滴水未尽了,当即退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