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护院颇为头痛,手下之下全是些酒囊饭袋,连半丈高的墙都跃不过去,更别提飞墙走壁了。可主子有话,他也没有高招,只得派人在树梢或是屋顶值哨。大半夜在树上值梢,是特别危险之事,稍微一个不注意打个哈欠,便从树上掉了下来。连着几日,就已摔断了三名武士的腰。
阿傻是新来的,他可是个傻子,懂得不多连话都不会说,派他去树上值哨再适合不过。只是这个傻子,他话还没说话,一个转身,傻子已经不见了。
“你怎么搞的?”一听粽子不见了,朱淇淇顿时火冒三丈,“一个大活人都给你们弄丢了,还不快点去找!”
“是!”刘护院马上派手下去找。于是乎,大半夜的人个个伸长个脖子,往树上擦,“阿傻,阿傻……”
邵兲淡淡地问道:“不知阿傻是谁,朱小姐会如此紧张?”
“绣儿的表哥。”朱淇淇站在大树底下,不停地往枝叶茂密的树上瞅。
邵兲若有所思,“绣儿,是你身边的那位丫环?”
“她是我义妹,没事别丫环丫环的叫。”朱淇淇鄙视邵兲的自命清高。真烦,若不是老祖宗有命令,她才懒得鸟人呢,哼,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朱淇淇的身后,突然多了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