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味驱除风寒的草药,洗好后再用破罐子熬制好。
“朱姑娘。”庄逾臣将她扶了起来,端着药给晕迷的她喝,却不料她闭着嘴巴不动,“张张嘴。”
“唔……”绣儿烧得难受,脑袋软绵绵一搭,撞到他端药的手。碗一抖,药撒了一大半,气得庄逾臣直冒烟,他手一松,晕迷的绣儿跌回地上。
地上冻如冰窖,绣儿哆嗦成一团,庄逾臣一手端药,一手掐开绣儿的嘴巴,将药强行灌进她嘴里……
药喝了,半天也不见烧退下来,倒是绣儿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他的手往她额前一放,烫得吓人。
庄逾臣头痛,收拾好东西,一个咬牙背着她离开破屋。
她的病拖延不得,庄逾臣加快脚步在山野间行走,终于在傍晚时分抵达一小镇,寻了家医馆。在大夫的救治下,绣儿的高烧总算慢慢降了下来。
从医馆出来,找了家客栈,绣儿蔫蔫的躺在床上,对庄逾臣的照顾感激万分,“谢谢你。”
“不想给我惹麻烦就快点好起来。”庄逾臣冷冷道:“店小二一会将热水跟饭菜送上来,我住在隔壁,你有什么事叫一声就行。”
“……谢谢。”一时之间,绣儿不知说什么好。
“你除了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