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错呢?如果小白一开始便有了这份谨慎,也不会落到今天的下场。
庄逾臣收剑,转身离开。
绣儿心情沉重地望着眼不远处人狗相依悲凉的场面,迈着灌铅的腿离开。
一群和尚从远处赶了过来,朝出事地点涌去。
又是一场冻雨,绣儿落寂的坐在窗前,茫然一片。
小白终是离开了,大哥失魂落魄了好几天。残破的寺院被摧毁了一大半,几名和尚受了重伤,但没有生命之忧,其他和尚投入在寺院重建中,不知是妖怪作乱的村民好心的赶来帮忙。
庄逾臣捐了一笔钱重建寺院,并将妖怪之事跟方丈说得一清二楚。方丈是明白是非之人,并未因此惩戒安喻温,反倒以佛家伦语开导了他一番。
绣儿找安喻温推心置腹的淡了一次,安喻温仍选择留在寺院出家。她放弃了最后的挣扎,尊重了他的选择。只是安家,剩下她最后一根血脉了。
庄逾臣的行程很赶,在寺院耽搁了好几天,到了不得不起程的时候。
“你大哥找我提了我们的婚事,你是怎么看的?”
“我……”绣儿低头,半晌才道:“会不会太突然了?”
“我们小时候就订婚了,有什么突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