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不打扰你了,好好休息。”
一场风寒,让绣儿数日下不了床。庄逾臣推迟了回仙人洞的日程,留在道观照顾绣儿,只是绣儿似有心事郁郁于心,病情反复总不见好。
庭院对面的房间始终紧闭,似乎从未有人居住。庄逾臣隐隐有提,旱魃自中秋之夜一直未归,不知在茅山哪个角落吸食灵力。绣儿昏昏欲睡的听着,落寞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自着凉之后,她似乎很怕寒冷,终日穿着厚厚的衣服,将自己关在房间裹在被褥里。
吃饭之时,庄逾臣数次发现裹成一团的绣儿仍在微微颤栗,有时连拿筷子的手都在抖。
嘴快的杨启宇忍不住问道:“绣儿,你是不是中邪了,老打不起精神。”
未待绣儿答话,他径自对庄逾臣道:“五师兄,你给她驱驱邪,我估计她招惹了些不干净的东西,连魂都给勾走了。你看看她,药吃了不少,饭菜也吃了不少,却整天跟着病猫似的,老不见好。”
“闭嘴。”庄逾臣剜了杨启宇一眼,“吃你的话,别乱说话。”
中秋一过,寒冷来的更快,难得太阳暖和,庄逾臣带着绣儿出了元清宫晒太阳散心。九霄宫的桂花迎秋吐蕊,满园皆是浓郁的香味。
绣儿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