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全茅山的人都知道。她明知庄逾臣有未婚妻,却仍是各种纠缠不清,甚至还上门挑谑羞辱绣儿。在中秋宴上,她喝醉酒拉着庄逾臣不放,只差没用强的,如此处心积虑,行事没下限的作风,您当时还为此大动干戈,关她禁闭前个月。请问现在她说的话,您相信吗?”
某尸说话句句刺人心窝,丝毫没有给郑姓父女留情面,他的一番话让郑霍英老脸挂不住,青红皂白一阵,老半天才道:“郑某正是想着不能听片面之词,才将你跟绣儿请过来的。”
粽子站了起来,冷冷道:“我跟您之间,为杀女魃才一块合作的,关系仅限于此,至于其他的事就不用您操心了。我要去修炼,如果有真凭实据再来找我。”
话刚说完,粽子消失不见。堂堂茅山派掌门,他居然连面子都不给,几句话顶的让人下不来台。
一旁的绣儿,听得冷汗都下来了,她好怕郑霍英一怒之下翻脸。不过粽子算的准,只要郑霍英找不到通奸的证据,是不会因小失大,毁了来之不易的合作。
粽子之所以行事有恃无恐,只怕早已料定茅山派的人不会自毁心血,毕竟诛杀女魃的事大,其他事可暂放一边。
“郑掌门,如果没其他的事我先退下了。”绣儿行礼,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