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之前的事,我都已经放下了,不能释怀的是你。”
“我千里里迢迢赶来,你连听我说几句话的时间都没有吗?这笔交易,对你而言,简直是坐收渔翁之利,何乐而不为呢?”
对于安越泽的固执,庄逾臣淡淡道:“但说无妨。”
安越泽走了过来,在他面前轻轻说了几句话。庄逾臣一怔,半晌才道:“你确定要这么做?”
“是的。”安越泽郑重点头。
“我没有救她的把握。”庄逾臣低头打量了眼晕迷的绣儿。
“不管成功与否,我相信你会尽力去救她的。”他或许是在这世界上唯一能救绣儿的人了,不管成功的几率有多大,都不能放过。
“她极有可能会死。”
“你若不救她,她亦会是死路一条。”
安越泽自安越泽怀中将绣儿抱了起来,黑色的眼眸一片深邃。她还是跟以前一样,太轻了。
眼眸的神情,一闪而逝,庄逾臣已恢复平静,他抱着她走进涯边的茅草屋,放在床上。
庄逾臣开始布阵,安越泽在一旁紧张的望着晕迷的绣儿,若再不进行救治,她苏醒之时只怕是变成僵尸之日。
布好阵法,庄逾臣将绣儿放下八卦阵中,在她的手脚系扎上